华雷斯号称‘少女死亡之城’,因为色情业的发达完全建立在大量年轻女性的悲惨之上。来这里玩的美国人享受着青春的**,看不到背后累累的尸骨。
华雷斯地域开阔,没有什么高层建筑,基本都是平房。相比另一个以色情业出名的墨西哥城市蒂华纳,华雷斯远远不够繁华,酒店都不甚高档,
选择在华雷斯跟中东来的尤素福见面,完全是因为这里很乱。美国人无需任何签证就可以越过边境线,开车过境不受任何检查。
周青峰乘坐飞机抵达华雷斯机场,随随便便就进入市区,压根没人管。他入住的酒店叫‘蒙特卡洛’,才三层,内部装潢有种国内上世纪九十年代大酒店的气息。
入住后不等喘口气,罗格和瘦子就兴冲冲叫了五六个妓女进屋开趴体,酒水饮料连番送不停。
酒店内的墨西哥老鸨给周青峰也递了宣传卡片,表示各种各样的美女随便挑。对方还特意表示酒店提供‘运行里程很低的新车’。
罗格提醒过,在当地人的切口中,新车表示雏妓,里程低表示年龄很小。很多美国人就喜欢雏妓,而且男女不忌。
找10到12岁的男女幼童,只需花费30至40美元。
小卡片上的女孩有的全裸,有的穿校服,一个个搔首弄姿。老鸨贼兮兮的表示只要再多花点钱,更小的也有——周大爷听的直嘬牙,很想杀人。
“有赌场吗?”
周青峰套着马可世的面目出现,典型的德州‘红脖子’外貌。他若是来了华雷斯啥也不干,反而显得格格不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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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”酒店老鸨喜笑颜开。
当地黑帮最喜欢好赌的客人了,毕竟赌博业赚取的利润比色情业高得多,也轻松的多。
“只要兑换两千美元筹码,我们免费为您提供一名玩伴女郎。兑换五千美元筹码,再加一个玩伴女郎,您还将拥有专车和司机。
兑换一万美元,玩伴女郎可以提升到四名,二十四小时仆佣服务,有专业保镖绝对保护您的安全。”
话说的挺好听。
但在黑帮横行的罪恶都市提什么绝对安全,这就太扯了。
周青峰跑去敲罗格的套间房门,里头的场面实在辣眼睛。
音箱里放着重金属的音乐,地毯上撒了不少酒水和果盘,散乱的比基尼丢在墙角和沙发上,几个赤条条的女人在尖笑。
一胖一瘦两个肉虫正抓着酒杯追逐打闹。
这颇有些酒池肉林的感觉。
法蒂妮跟在周青峰身边,看到这场景连忙扭头。
罗格抓着酒杯在兴奋高喊:“维克多,来及时行乐吧。这里的姑娘真是超级棒。”
周青峰瞟了几眼光溜溜的妓女,觉着胖子和瘦子大概是从小缺少妈妈的爱,到墨西哥来弥补童年的温情和幸福。
“我打算去赌场,你们要一起吗?”
“哇,维克多,你居然要去赌场?我还以为你是个清教徒。”
“我请客。去不去?”
‘请客’这个词杀伤力好大,正在嗨的罗格和瘦子立马点头如啄米,衣服都不穿,随便抓了条毯子一裹,带着五六个妓女兴冲冲的出门。
周青峰在酒店兑换了五万美元的筹码,老鸨笑的脸上都堆起花来。对方一口气拉来七八个妓女当玩伴,喊了两三辆‘凯迪拉克’充场面,把几个大爷送到城里的赌场。
若是在拉斯维加斯,五万美元的筹码只能在大厅玩,可在华雷斯就能混个贵宾席位。毕竟一般的美国人也没那么多钱来挥霍。
赌场和酒店一样,简陋的很,顶多是门口的持枪安保看上去与众不同。其内部十几张赌台挤了两三百号人。虽然称不上乌烟瘴气,但环境挺嘈杂的。
贵宾厅里好些,下注的上限也高。
爆乳装的赌场女郎端着筹码盘出现。
罗格和瘦子摩拳擦掌,已经在赌台旁边准备就绪。两人死活不跟周青峰这个变态坐一起,左拥右抱的找别的赌客搭台。
贵宾室,每个赌客身上至少坐着一名陪玩女郎。陪周青峰来的妓女们都眼红他的怀抱,那是最容易获得小费的位置。
法蒂妮头一回进赌场,她傻愣愣的看看周围,还在犹豫自己该站那儿。周青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,坐在男人大腿上。
女孩慌乱的模样引来赌桌前一阵哄笑。对面一名赌客就指了指法蒂妮,腆着脸向周青峰问道:“嗨,年轻人,我想你的妞。”
法蒂妮没戴头巾,穿着也跟普通女孩没什么两样,可她中东种族的面孔跟墨西哥普遍的西班牙人种差异颇大,惹来不少关注。
周青峰搂住女孩的细腰,朝开口的老白男嗤笑道:“想要我的妞,你得让我输光所有筹码才行。”
赌桌前几人呵呵直笑,不知是觉着年轻人直爽,还是觉着遇到冤大头。他们在玩‘德州扑克’,从各人面前的筹码来看,财力也在几万左右。
如果不作弊,‘德州扑克’主要以计算牌面概率来玩——周青峰倒是想找个能发挥他听力眼力优势的项目,但这破赌场里没有。
“发牌吧。”周青峰朝荷官喊道,顺带对法蒂妮问了句:“会玩吗?”
“不会。”姑娘摇摇头。她从来没接触过赌博,只知道家族的男人休闲时会抽着水烟玩纸牌。但她作为女孩子,连看都不能看。
“太好了,都说新手运气旺,我来教你吧。”周青峰不为找刺激,只为让自己像个来玩的美国人,对输赢不怎么看重。
法蒂妮却紧张的要死,“我......?万一我输光筹码怎么办?”
对面的老白男立马满脸淫笑的乐道:“宝贝,输光了筹码,你就归我了。”
法蒂妮连忙回头,发现周青峰竟然不置可否。她瞬间寒毛竖立,心跳加速,想要开口拒绝。
“深呼吸,冷静下来。想办法赢就是了。”周青峰开始教法蒂妮牌面上的规矩,他语速很快,逼着女孩拼尽全力的听。
另一台赌桌上,罗格和瘦子却是牌桌上的老手。他们熟练的切牌看牌,计算牌面上的输赢,还要控制神态,尽可能的用盘外招误导对手。
“罗格,你觉着维克多要多久输光他的筹码?”瘦子乐呵呵捏着怀里妓女的屁股,一边问道。
罗格两条大腿上各坐了一个妓女,两只手都放在不该放的位置,看牌的事全交给妓女去做。对搭档的问题,他哼哼冷笑道:
“你与其担心维克多,不如担心跟他对赌的其他赌客要多久输光滚蛋。反正我是不跟那毒舌小子坐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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